“怎么的,带老夫和书儿来此作甚!要打要杀冲我来!我绝不多说一句!”尚书大人始终在激烈的反抗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若是他得知真相,宋予恩心里不由得发笑,被人玩的团团转的感觉,尚书大人马上就能t会到了。

    霍北敲敲宋予恩的头,示意她笑的收敛些,人若不是有了软肋,谁又会如此糊涂。希望他们彼此永远不会成为对方的软肋。

    莫知言休憩许久,已是恢复了一身气派,走过来的几步显得气宇不凡。

    “莫太子!”尚书一惊,他为何在此处,难道他也知道他跟西凉的谋划?

    “尚书大人,听闻,您与西凉之人交往过甚,ai子丘书也赖于西凉名医所治好,可是不错?”莫知言笑的云淡风轻,但言下之意,你跟西凉的人交好我却不知,就让人细思极恐了。

    “不知莫太子何处所听谣言,我丘家对北燕皇忠心耿耿,谁料这二人狼子野心g的北燕皇听信谗言,迫害与我父子二人。”尚书大人扭头狠狠瞪上旁边站立二人。

    “呸!”

    喉中一口老痰,吐至他们脚下。眼神里尽是不屑和大义凛然。

    低估这老贼了,si到临头还在这飙戏。宋予恩看向一旁丘书,直接道:“你的腿,信不信怎么好的,我让它怎么断!”

    这话其中的狠厉一瞬间盖过了尚书所演出的不屑。丘书却愈加癫狂起来:“你有何能力,不过一个小小郡主,狐假虎威罢了,还有几分真本事?”

    霍北刚想上前,宋予恩拦住他,笑眯眯的如吐信的蛇:“既然尚书大人的公子不相信本郡主,那便让本郡主揭发他的美梦!”

    宋予恩拿过霍北收着的娃娃,跟莫知言行了个礼:“多有得罪了。”

    “开始罢,辛苦了。”莫知言回之一礼,翩翩风度,相b之下更显得丘书神志不清醒。

    宋予恩在众人注视之下,慢慢用霍北递过来的剪子剪开外层描绘的衣裳,咔嚓声在静悄悄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众人目光追随着那个奇怪的小娃娃,眉眼只能依稀看出是五官,普通的底下竟是来自西凉巫术,能摄人心魂。

    好容易取下的外皮,霍北用手帕隔着放在一旁,等待着宋予恩将最里面的神秘挖掘出来。

    去掉布料便是再普通不过的稻草,连普通人家做娃娃都会放些布团边角料,这里边……

    宋予恩边拆边奇怪的想着,发现不是没有布团,最里面有个小布团,她小心翼翼的取出来。

    用指甲尖把那一层剥开,一张因浸了鲜血变红的符纸卷的好好的放在里面。

    那要毁掉的到底是什么,符纸里面还有没有?她跟霍北目光交视,都在犹豫。

    莫知言看着那鲜血,却想到了之前某夜手上多的一个口子和那夜身上格外的痛。坚持道:“给我打开吧,我的血,不碍事的。”

    宋予恩一迟疑,莫知言走过来,病态白的手大方的摊平,她只得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