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言拿到手上有些奇怪,里边似有y物。徐徐展开,一根小小细细的针穿过一只充斥着圆圆滚滚的长虫子钉在符纸上扭动。

    众人皆倒退了三步,丘书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惧之物,堂堂大男儿竟躲在了有些佝偻的父亲身后。

    莫知言仔细看着符纸上的血,似是这虫子一点点流下来,又像从外界滴入喂食。“这是她所交代必须销毁之物?”莫知言托高了些,示意宋予恩确认。

    “她说最里面之物,应该就是它了。”霍北接嘴道,他亲自问的话b较熟悉些,“但她也说了,若是销毁了,喝不到相应的解药,半年后会神志更加不清楚。你可要相好。”

    莫知言听到半年笑了笑:“够了。”

    半年时间,够他将西凉搅个不安稳了。他们所珍视的,所用他来替代的,就让他从长计议,一一还回去。

    他用手慢慢将还在挣扎的虫子摁si,屋里弥漫出一gu恶心的腐臭味。

    宋予恩开了窗,拉着霍北站到了通风之处,谁知道这臭味会不会也对人造成影响,待会找系统要两个清神的药,趁霍北不注意也给喂了。

    一旁的火盆早已预备好了,他将手中的血肉模糊的虫子连同符纸放进火盆里,再将布料描的外衣扬进去。

    火舌贪婪的吞噬靠近的每一样物件。不一会,影响了莫知言不知多久的东西就这样消逝于世间。

    但幕后指使人只要还活着,他们就可以再制出一样的东西来c控这世间的男男nvnv。

    莫知言要开始计议了,拿g净的帕子擦g净手,朝霍北二人再行了一礼退出去。

    接下去的事还多着呢,他得养好身t,在西凉王拿众多东西换兄妹二人回去之前,想好该如何处之。

    看着莫知言远去,尚书明显感受到刚刚的那个场面应当是与自家儿子的病有关,而且西凉太子如果身上跟儿子用的是同一物,那想必确实不是什么好物。

    可他已经跟西凉王有所来往,尚书左右衡量着。

    书儿是残疾着安稳过完一生,还是身t健全心智不全的活下去。

    “看来尚书,还没意识到,你亲ai的书儿身上,会有什么影响。”宋予恩看尚书y晴不定的脸就知道这个老狐狸还在斟酌。

    “哟哟,还藏在自己父亲身后呢,以后没了你父亲,你可怎么活啊。”宋予恩抚掌叹息,“父亲不在世上,母亲撑不起一府,x命又被拿捏在西凉王手中,东窗事发后,你猜,北燕皇和西凉王,哪个先抓住你?”

    丘书之前在府中之时,还b较猖狂,现在应该是被侵扰过心智了,只是远远不如莫知言,便自我保护回归到了最淳朴的状态。

    宋予恩这番话看似帮丘书分析,实则告诉尚书,这被他庇护了一辈子只会纸上谈兵的儿子,失去他后,一无是处。

    更何况,现下心智有损,若论算计连一个常人都不如,更枉论在虎狼之间存活。

    这还想不明白的话,尚书白当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