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道:“你才是真正的眼拙。还说什么罗织罪名?这三尺青锋,冷冽凌厉,我们是找到正主了。”

    见灰袍人被一招压制,另一人摇了摇头:“司凌死的不冤。”

    两个人不在意容青栾云就在一边,言笑晏晏的攀谈。

    栾云眉间微蹙:“说完了?”

    容青扯住栾云的袖子,肃然地问:“二位说的罪名,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艰涩:“是……司凌死了?”

    白袍人奇道:“不正是你们在剑上涂毒?为什么还要问我们。”

    栾云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持剑横在一边,自下而上挥出一剑。

    那剑气浩荡,破开屋顶,直入云霄,惊风乱云。

    与原先对付几位弟子的程度截然不同。

    三名萧族客卿以自身灵力抵挡,脸色大变:“一剑之威就能惊扰天象,你是元婴修士。”

    “阁下既为元婴剑修,为何要对我萧族弟子下毒?”

    栾云骤然收剑,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荒谬,你所谓的司凌连我一剑都接不住,我为何要用下毒的手段?”

    “师兄,不必与他这邪魔外道多话,我们一起上。”灰袍人又急又怒。

    三位客卿联手施展困阵。

    “阁下明知我们要留下你,还不逃跑,也太过小看天下高手了。我等联手施展的阵法,便要将你留在地牢之中。”

    栾云持剑摇头:“萧族枉负清正之名。”

    他飞身穿行在危机四伏的阵法中,身形如落叶蹁跹,足尖点在阵法薄弱之处。

    他只挥出一剑,这一剑表象如温柔月色般静谧无害,实则比刀锋更为锋利可怕,霸道至极地撕开了三人以灵力控制的困阵。

    栾云背身而立,身后维系困阵的三人灵力寸寸皲裂,已然被一剑重伤,重重摔退到角落里。

    “如何,还要拦我?”

    三个客卿脸色难看,却心知肚明栾云已经留手,他们又打不过栾云,只能忍气不语。

    栾云一剑洞开地牢的青铜大门,阳光迫不及待地铺洒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