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舒适。

    只是这小奴也太过于懈怠,才将主人阳具吞吃进入小嘴之中,就喘着气偷懒了。

    仙君下身火热,后腰用力将阳具齐根没入,肏了个解释,龟头抵在肠道深处的软肉上用力一捅。

    容青双腿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只能重重压在仙君胯上,任由仙君的阳根捅进最深处。

    不住的吸吮,肠子里最淫媚的那一点被重重擦过,过电般的快感让容青双眼失神,闭目仰头,感受余韵。

    毕竟是才挨过肏的骚肉,自然明白如何包裹含吮,容青自己就死命夹弄着阳根,想要让愉悦延长。

    “奴……痒……”

    只是很快,他就被一记大腿上的抽打唤回了神志。

    容青脸色发白。

    仙君道:“你这张淫穴得了趣,就不知道服侍小主人了?”

    容青连忙撑着双腿在仙君的阳根上起伏,期期艾艾地叫着主人,小穴舔吸夹弄着阳具,不敢有丝毫懈怠。

    只是眉宇之间是挥之不去的痛苦,偶尔擦过那淫荡的一点,容青就会腰酸腿软,直接卸了力,重重地落到仙君的胯上,任由肉穴的最深处被重重贯穿。

    渐渐声音便越发娇媚。

    而仙君只需要坐在榻上,享受容青乖巧贴心的服侍。

    偶尔觉得伺候的不好,或是没有夹紧,就抽打他的大腿,让容青知道教训。

    如此过了许久,容青体力实在跟不上,动作也越发缓慢,只身上脸上都是汗水,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眼。

    仙君用戒尺挑起容青的脸,嘲笑他:“就这几分体力,还想一边当本尊的欲奴,一边当原明辉的贱妾?”

    容青眼睛已经哭肿了,无力地申辩:“奴只是顶一个明辉尊者贱妾的名分,不敢求尊者恩宠。”

    所以还是只有你一个人肏,懂了吗?

    他很想白仙君一眼,只是不敢。

    仙君又挺身主动肏了几下,见容青咬得下唇泛白,沉吟道:“如此经不住肏弄,如何能当本尊欲奴?这贱妾的规矩,确实该学几分。”

    容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左右是失了神地答应。

    半晌,才问他:“这贱妾要学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