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两三天,慕舜几近就没有正经合眼休息过。

    每天处理完公司事务,不是在想那个女人,就是一点一点地回看手下人传来的监控录像。

    那天晚上,她的确进酒店办了入住,连那台卡宴都停在酒店车库里。

    也有她进入酒店十三层套房的影像画面。

    只不过赶在他到来之前,她竟就在屋里换下了那套绛艳长裙,仅穿了酒店的睡袍即悄然潜出了酒店。

    她特意换下亮色裙子,在监控里面,等同是改头换面了。

    而那晚的监控,徐竞只让人查到她安全入住即截住,没再往下查。

    造成误认为她已在酒店住下的结果。

    相信那个女人也是窥透了人的心理,故意诳了这么一招。

    他这几天每每看到监控里,她穿着那仅仅及膝的白色睡袍,露着那白生生的笔直小腿就这么直晃晃出了酒店,就气得脑穴突突发痛。

    她连手机也关掉扔在了车里没带走,身无分文,也不知道几天以来她是怎么过的。

    夏桐那边他也亲自去询问了,并没见到人,看脸色也不似作假。

    他让人出动了重警力搜查,身为慕氏长孙,他顾及到家里的老太爷和慕氏股市,也未能大动声势,只能私下悄然进行。

    要不是夏桐今天突然来电话,说她找到了人,已安排妥当,估计他已要濒临失去理智,压不住疯魔要掀起血雨腥风来。

    ……

    不出意外的,夏桐傍晚下班,刚走出炫界设计公司,就在外头见到了慕舜的车,也不知道候在那里多久了。

    她脚步微顿得一下,原本她就不想告诉他关于时筠的消息。

    可最近警局查搜得太严,连市民正常生活都受到了影响。

    市民虽不知道警方到底在查找什么人,但时筠是抗不住压力了,只能让她转告已安排好。

    只希望停止他这种扰民行为。

    她为难地拨了拨耳边齐肩短发,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朝里道:“你不用来问我,时筠她不想见你。”

    慕舜抬手按了下眉心,沉默得一瞬。

    “……她病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