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同样年轻的女兽人,她身材非常好,线条匀称,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亮出好看的光泽,一头黑发用五彩的绳子编扎起来,张扬、帅气又漂亮。

    门一开,两人距离拉近。

    路杓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自然地退开一步,直白道:“换两件干净的衣服。”

    他解开腰上的布袋,递过去:“自己挑。”

    乌绪没反应过来:“你穿?”

    路杓指了指:“她穿。”

    帅气的黑皮女兽人顺着方向看过去,看到风零,嘴角瞬间落了下来。

    过了会儿,乌绪说:“这是谁?哪来的人类?”

    “我的人类。”路杓淡然道。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神平静而纯净,好似这是个最简单不过的话。

    乌绪一愣,接着脸上有些说不出的难看。

    同为兽人,她非常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同样的,感受到话语里可能连路杓本人都没察觉出的占有欲。

    风零在外看到他们二人突然沉默,又见这个女兽人一直盯着她看,迟疑地抬起手,朝着对方笑了下打招呼。

    乌绪立马别过头,胸口揪得慌,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嫉妒和怨愤把心脏挤得满满胀胀。

    路杓对这种变化毫无所觉,只是有些奇怪,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动作,便说:“不方便就算了。打扰。”

    就在他收起布袋子,转身打算去找别的人帮忙时,乌绪一把抓过袋子,冷着脸说:“等着。”

    没过多久,只听屋子里一阵咚咚声响,乌绪再出来时,手上拿了一套衣服下来。

    她知道是给那个人类穿的,找衣服的时候还犹豫了下要不要拿内衣——不拿,让那个人类难堪一下心里也舒服点。

    后来转念一想,这么隐私的东西要是路杓还得亲自去换钱,再去店里亲手挑新的,想想那场面,心里更堵得慌。

    她干脆往里面塞了套新内衣,给了个没拆封的纯黑色,至于为什么还给个新的,纯属是因为用“旧”的自己也膈应。

    在挑起上衣和裤子来倒是毫无负担的,也挑了个老气横秋的——家里长辈穿的。

    乌绪把包好的衣服扔过去。

    路杓接住,看了眼问:“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