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还有救。”

    林期稳住他,顶着青年灼热的目光,装模作样把完脉,说道:“你师尊是是中了雪鸟的毒,应当是从外袍黏入皮肤,再化入血液,进入五脏。幸好他修为深厚,毒性尚浅,风谷的追风鹿血可解。”

    “雪鸟的毒……”沈雾灯念叨着,不由握住温执酒的手腕,沉声喃喃道:“是为了我。”

    林期说:“追风鹿所在的风谷,距离此地有二三十里,你尽快现在动身前去,否则等雪鸟的血进入五脏六腑,你拿到鹿血也无用。”

    他说着,拿出一粒解毒丹给温执酒服下,对沈雾灯叮嘱道:“这枚解毒丹可以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性蔓延,但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你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取到鹿血,赶回此处。”

    沈雾灯神色复杂,将温执酒抱到干草堆躺下,扭头对林期道:“无论如何,多谢。”

    林期小声道:“你不怪我了?”

    “还怪,但我心中更多的,是对你的感激。”

    “果然,新欢就是比旧爱强。”

    沈雾灯恼怒,“你再胡说,休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我不说了。”林期小声吐槽,“你也别怪我如此,正常师徒哪有你们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