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晚侧首望他。

    席承对视,“怎么?”

    将晚说,“看不出来啊。”

    席承,“比起你是要轻一些。”

    将晚再次打量了他一下。

    他的眼神自然且认真,说出的话更是又轻又浅,但将晚却读懂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她笑了下说,“谢谢。”

    席承没再说什么。

    将晚低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席承,谢谢你的体贴。

    因为意外的晕车,两人已经同旅游团彻底分开,就算现在过去也追不上了。

    这下一来,将晚更加内疚了。

    席承先下车拿出了两人的行李。

    将晚艰难的下了车,就那么几步的距离,胃里的水躁动得都能跳出来。

    行李箱的滚轮声由远渐近,很快,将晚听到了席承的声音,她的手被牵住。

    他说,“我叫了辆的,马上就到。”

    将晚眨了两下眼睛,借此驱赶眩晕,她问,“去哪?”

    席承回,“先去酒店。”

    将晚嗯了一声,片刻问,“远吗?”

    席承,“不远,几分钟就到。”

    确实只要几分钟,从上车到下车,将晚如同巨婴般贴在席承身边。

    走是他牵着走的,上台阶是他搂着走的。

    离开酒店柜台去等电梯时,甚至都能听见身后那两个女工作人员的说话声。